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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热推荐:《百川乐时空》用华语音乐唤起国人情感,串起几代人的情感故事

2023-03-08 13:12:37 来源:影视音乐

谭飞:欢迎《百川乐时空》的两位主创,一位是总导演吴群达,一个是总编剧宋静。

宋静:您好。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谭飞:其实我更愿意叫你们导演和编剧,因为我这个电影圈,一说总就是挂名的,但你俩一看就是在其中是核心的组成部分。当然我想问问作为一档大型的音乐类综艺节目,《百川乐时空》呈现的形式很有意思,主持的嘉宾是70后到00后,邀请的嘉宾好像大多数可能是比较有资历的资深的歌唱家或者艺人,那么当初选择曾经对话如今这样的形式,你们是综合考虑的?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种对话方式?那么吴导先来。

吴群达:是这样,我们团队呢,我们一直以来做的都是专业的音综,比如说《中国好声音》,《中国好歌曲》,这些大家都比较熟,之前还有《这!就是原创》《跨界歌王》什么的。我们因为专业音综做了十年了,这个时候我们就跟团队说,我们要再做做别的节目形式试试看,找一些突破。我记得特别清楚,我有一次跟宋静我们也是来北京出差,我们在车上有时候会讨论很多节目的事情,我就跟她说,如果说有这么一个想法,如果把它做成长的这个节目的话,是不是可以?我们可不可以做一个不是那么在演播室里边灯光、音响这样子。

谭飞:对,不那么高大上。

吴群达:不是那么高大上的,对,就让还原到音乐最本真的样子,让歌手你可能都不认识他,但是他就在这个离你两三米的地方,给你唱歌,像一个朋友一样,我们再把这种跨代的引入,这种概念引入,老歌手给特别年轻的人唱,特别年轻的歌手给老人唱这样子,我们把这种代际的东西去做出来,是不是会很有意思。我们就顺着这个,而且当时正好也有一个就是冷门歌手孙燕姿这样的一个热门话题,大家后来我们才发觉,原来真的00后他们连孙燕姿是谁都不认识了。其实当时我们也是在想说,为什么现在的歌,跟老歌比起来,为什么大家都觉得现在的歌,味就是不够了。也不愿意一直去反复地听了,那是为什么呢?所以我们才会带着这样的思考,有这样子的一个节目的最初的想法吧。

谭飞:宋静呢?

宋静:这个节目本质,我们一开始在策划的时候,它是个音综,就是音乐类综艺,但是其实它的门槛很低,它表面观众看进去的门槛很低,因为貌似是一个整蛊,就是一看他就是吓。

谭飞:特别像整蛊。

宋静:对,就是不知道的人,它门槛非常低,他很轻松的方式进入,但其实它的底色很浓重。它其实是一个华语乐坛的一个切割面,甚至是国人情感的一个切割面,我们想用音乐去串起,去唤起代际故事和几代人的情感故事。想把那个时代的共同回忆,甚至是说想书写一下当代的和曾经的共同的这种关于音乐,不变的音乐情感,它各个阶段的这个横截面展示给大家,输出一种不同的时代情绪,这个是我们当时的一个初衷。当时想法其实挺简单,但是在我们策划,慢慢策划的时候野心变得很大。

吴群达:策划特别重要的时候,疫情的时候我们都困在上海,在疫情的时候我也重新看了一本在大学的时候我特别喜欢的一本书,就是《百年孤独》。

谭飞:一看就是复旦中文系的。

吴群达:哎呦你怎么知道?我在看那本书的时候,我就在想说,哎呀,这个有意思,因为那本书,我虽然20年前看的,但是我现在再看这本书,我觉得跟20年前看非常不一样,就除了它这里边一惊一乍的故事,还是让我觉得特别的震撼、特别刺激以外脑洞特别大,我觉得特别重要一点是他这种魔幻主义的作家,他让我们不是单线地去看时间这个概念,你理解我意思吗?

谭飞:所以你有点魔幻现实的,我觉得这个综艺。

吴群达:是,其实这个节目是魔幻现实的,我们一直在分享,它其实是站在现在甚至未来的角度去看过去。

谭飞:关于乐坛的《百年孤独》。

吴群达:我觉得可以是,但是百年可能我们还需要再去,如果这个节目它能够做更多的集数,它如果有更大的空间,我们还可以去拓展。但是我觉得是这么个意思,我们希望说我们不要觉得过去的东西它已经过去了或者怎么样,它就在那,它正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它可能只不过是没有被听见。

谭飞:但是我想问实操中的难度,因为大家都知道最难的,比如说周蕙,我觉得可能00后认不出来很正常,因为周蕙本身好像是歌红人不红,她的容貌并不是特别深入人心的,但她的嗓音却是深入人心。但比如其他几位,任贤齐怎么办?当时是想过什么的招数去让所有的参与者,首先是预设的立场的话相信的,因为他参加综艺前肯定有期待嘛,因为我也老参加综艺,编导跟我说,你别问那么多,可能就我反而有好奇心,怎么去控制他们的好奇心,怎么去把整蛊包括揭秘把它放到最后一刻,这一点是特别大的一个。

宋静:谁不想穿漂亮的衣服?谁不想在最好的灯光下?对,他们是歌手呀。

谭飞:歌手一般都不愿意那样。

宋静:但是就在这里,其实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向几个艺人嘉宾表示感谢,特别感谢他们对我们的信任。其实在沟通的过程中基本上是零障碍的,我觉得最开始,昨天在看片会的时候在分享,我们说,我们说我们选择这个艺人的标准是什么,第一个我们说请得这个嘉宾要有他的音乐代表作。

吴群达:就是能动你DNA的代表作。

宋静:动你的DNA了,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就是他还是要有当下最真实的演唱实力。

谭飞:对,嗓子不能唱劈了。

宋静:我再说第三个,它一定要跟素人之间有一定的化学反应,或者是它要么有亲和力,要么它有反差,极致的这种反差。第四个是它要对我们节目所谓的实验观点的认同。这几个艺人其实是跟我们达成一个高度一致的。所以说我们在整个沟通的过程中,比如说任贤齐、黄绮珊和张信哲这三位老师,其实我们是给他们做了一个半乔装的处理的,任贤齐其实他模仿成了场工。

谭飞:戴口罩,戴帽子。

宋静:对,黄绮珊老师她是当时在服装间,真的没有华服,各种清洁工的衣服给她。黄妈很好,最后还把那套衣服要回去。你留做了纪念,或者是其实也表达了一种互相的这种爱意。

吴群达:我们先期沟通的时候,我们就跟他说,就尽量素一点,结果来了以后,他真的是,那天化妆师也没带,他是真的够素,素到就是说,他就是感觉像平时的家居服,戴着那个鸭舌帽,压得低低的,我们都觉得非常地配合。我是觉得最近我还有一个感受,我觉得这些为什么包括王源,为什么这些艺人,在我们《百川乐时空》的节目里边,他们呈现了跟其他的节目非常不一样的状态?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他们那么真诚可爱,毫无架子?我觉得还有一点,他们对于这种跨代际沟通的好奇。这种好奇是让他们觉得,有意思,好玩,没玩过,可以挑战一下。

谭飞:有点儿角色扮演或者变形计的意思。

吴群达:我跟你讲,每个人还不一样。你比如说像詹雯婷她可能不一定,她不是说要伪装成别的人,我觉得这种好奇感,让他们就是自己从内驱力来说,她很愿意去参与到这个节目中,很真实地放下自己。

谭飞:她也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吴群达:而且我又在想说,好奇它其实本来因为爱,它本来有一个源头就是好奇嘛,你就像哲学,英文philosophy那个phil,拉丁文词根,那个爱的意思。我觉得所有的世间万物,大家其实因为好奇,所以他才爱它嘛。我所以我觉得,他们这些艺人在这个节目里边,是可以看到更真实的他们,非常真实。

谭飞:而且你们要选择跟他代际完全不一样的,这也得花工夫。比如说你70后歌手、60后歌手,你就选00后,甚至更小一点。这方面有什么精心的策划吗?

吴群达:这个选角,其实主要是那个宋静和我们的编剧团队负责,他们有很多故事,可以分享和不可以分享的。

宋静:大环境的影响,很多的角色素人角色,不能够在线下见面,这件事情其实是一个当时的最大的阻碍吧,很多都是视频面试,网上面试的,这个其实它隔着一层屏幕,它的那个温度降了很多。整个编剧组大概面试了就是两集节目,大概8组艺人嘉宾,我们大概面试快有500个素人嘉宾,每一个都至少半个小时以上,谈天谈地。很尴尬的是,你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你想象中他在陌生人面前是什么样子,和你想达到的,他能呈现出什么样子,还真的不一样。关键是他要善于表达,甚至是他有一个基准的一个价值的输出,无论他多小的小孩,那是我们期望的东西。最难的东西是你要保密,你不能跟他讲你要见到大明星。

吴群达:对。

谭飞:你得假定性,假如地告诉他一件事儿,可能还得骗骗他,善意的欺骗。

宋静:对,我昨天开玩笑,录完节目整个编剧团队emo了,就自责说,把这辈子这所有的谎都撒过了,到处跟人家说谎,说的没一句是真话,就是说他骗你过来出这个节目,其实跟真正呈现的节目都是不一样的。

吴群达:是,但是结果是美好的,就这些我觉得绝大多数素人,他为什么能够原谅我们这些谎言呢?是因为他们在,你知道吗?你在两三米的距离,你听到了真正有实力的歌手,为你一个人演唱,那种美好的情感的相交,已经把这些谎言全都勾销了。

谭飞:因为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再遇到。

吴群达:您最喜欢的歌手是谁?

谭飞:我是谭咏麟,那时候张国荣,哥哥过世了。

吴群达:谭咏麟,谭咏麟我们差点就请到了。

谭飞:但他嗓子现在真的是变得还是挺大的。

吴群达:变得挺大,但是他我觉得还是有他这个年龄的味道,那个韵味,虽然跟二十几岁那嗓子。

谭飞:谭咏麟那时候在上海多火,上世纪八十年代。

吴群达:是,你想象一下,如果在你没有任何预知的情况下,你不知情的时候,你想象一下,突然谭咏麟就坐在你旁边给你唱,在你人生可能最低谷的时候,最需要他的歌声的时候,他给你唱了一首《幻影雾之恋》,你想想看那种感觉。

谭飞:这个感觉就真的好像,都不叫天上掉馅饼,天上掉了一段奇遇,永远可能不会忘记。

吴群达:那时候你肯定已经想不到什么编剧之前给你说的那些谎了,你肯定不会再,所以你就那些东西都会原,你会很感谢宋静,想说谢谢你们的安排。

谭飞:跟那个圣诞老人一样哈?

吴群达:对,是这种感觉。

谭飞:这些孩子,真的,他知道没有圣诞老人他也不会生气了,因为他得到了一个礼物。

吴群达:是,是。

谭飞:这个音乐就是每人期望的。

吴群达:是。你像比如说我举个例子,可能节目现在还没播,我不知道是播了还是没播。你像黄绮珊的那个故事里边,有一个19岁的rapper,他是说唱。黄绮珊当时不是假扮那个保洁阿姨,当他认出是黄绮珊了以后,他激动得不行。黄妈就说,你接下来我们加个微信,你把所有的你创作的歌曲都发给我听,如果好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宋静:我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够唱到你的歌。

谭飞:那也是有了机会了。

吴群达:是,你说这种情况,你两三米之内听到黄妈给你唱歌,还加了微信,以后还有合作的可能。你说这种对一个19岁的男生来说,是一个怎样的冲击?

谭飞:他可能会掐自己的肉,看是不是在做梦。所以其实还是有明星跟素人的一些社交属性,除了是唱歌之外。

吴群达:对。

宋静:老师没看到的是那个全片,全片其实是比如说周蕙的节目,我们用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全片可能用了半年的时间去打磨,所以它更精致,会更饱满、丰沛一点。

谭飞:但我想问一个问题,因为两位都做了好多音乐节目,都在说音乐有时代的局限性。很多人也会说你们邀请的是不是都是历史上红过,但是都叫过气歌手。当然我从来不认为歌手有过气,我认为可能有过期,或者叫过时,时代过去了,但不一定过气。气是指的气势、气场、气质,我觉得没过。你们怎么看这个过气与否呢?

吴群达:首先我不认为有过气,这个说法,但是我们邀请的歌手,确实是曾经在过去的十几年、二十几年,他们确实是有能够牵动大家的集体回忆的。而且我们觉得你不论是节目里播出的,像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或者是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周蕙《约定》,詹雯婷的《我们的爱》,我们觉得这些作品是好的作品,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想让这些作品,它可能过了十几年二十年以后,它还是能够传递到下一代的人,也让他们感受到。也许可能这些歌他们没有听过,但他们能感受到。而那些比如说60、70 、80后,他们90后,他们重新再听这些歌,他们还能够唤起他们生命中可能最美好的那部分的回忆,而且关键是在于就像我20年以后再看《百年孤独》一样,不一样的感受。《伤心太平洋》小时候听跟现在听完全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没有这个节目的契机,你可能会不一定那么有契机去听到这首歌。《伤心太平洋》小时候听就觉得说,好苦的一首歌,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苦的一首歌,我现在20年以后听这首歌,再加上小齐哥的解释,再加上跟他的交流,完全不一样,你知道吗?它是什么感觉?《伤心太平洋》是什么感觉?它是一个人真的很伤心的时候,他面对太平洋,你的眼泪跟太平洋比起来的话就会非常渺小,但是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所以他讲的是每一个渺小脆弱的人被关怀的故事。你懂那种感觉吗?所以这《伤心太平洋》你现在20年以后听,完全是不一样的。还有一个什么感受呢?就是我发觉,这些歌我们小时候听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是那么喜欢的,像《爱就一个字》,因为小时候太烂大街了,然后小时候要讲个性,我就觉得啊这些歌太流行了,太口水了,又要讲个性。但是你现在听你会发觉这些歌手首词曲精良,演唱非常带感情,演唱无懈可击,就是应该是他们这些人唱的。

谭飞:包括《约定》。

吴群达:《约定》也是,太好了,但你小时候感受不到。再加上你的这些人生的这些感受跟经历啊,你就更去懂那些歌了,所以那些歌它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你现在听了都想哭,特别是你看到他在两三米,坐在两三米给你唱的时候,你就会有一种什么感觉?在回忆当中,在你的回忆当中,可能你小时候跟别人开的一个玩笑,跟你重要的人开的一个玩笑,那时候是玩笑,你现在想起来都会想哭,就是这样。

谭飞:其实当时周星驰60岁,我在新浪做了一个直播,主持人也问了一个问题,说你觉得周星驰过气了吗?我说他过时了,但是没过气,他的时代可能过去了,但他那首歌或者那个作品你常看常新。

吴群达:对。

谭飞:这里面的歌是不是也是按照,每一次听着都有现实的当下的感触的标准去选择的?而且我知道,你比如排除了某些歌,也是因为它要有人文色彩,有这个时代的温度和触觉,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考量

宋静:这里的歌我觉得都是经典、金曲,经典和金曲之所以成为经典和金曲,它肯定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检验和涤荡下来的,留下来的这个作品。而我们的节目,刚刚老师问我们说是不是过气了,事实证明或者实验证明它没有过气,只是什么呢?只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愿意分多少时间给它们,我愿不愿意在这个信息密集的时代,拿出一点时间去了解它、听它,有没有这个机会。对,我觉得是我们节目提供的一个平台,或者是说做音综的所有的电视综艺人一直在孜孜不倦做的这件事情,也让很多人分享到我们曾经以为得很美好的东西,你们听听是吗?就给个答案吧,就交流一下,其实是一个很开放性的。

吴群达:所以我在发片会上的时候也说了,我们做这个节目的话,其实也是想要提出三个问题吧,就是有没有这种音乐可以穿越时代的,对吧?我们节目就叫《百川乐时空》,100种用音乐穿越时空的办法。

谭飞:跟穿越有关。

吴群达:穿越,对。

谭飞:跟穿越有关。

吴群达:有没有一种情感可以连接几代人,一首歌它真的可以连接几代人,有这个魔力的。

谭飞:最新的还有王心凌,包括王心凌的《乘风破浪的姐姐》出来,苏有朋的《披荆斩棘的哥哥》出来了。

吴群达:是。

谭飞:其实还可以继续邀请。

吴群达:很多很多人,我跟你讲,还有一个就是有没有一件事儿,是在这个变换的时代中,因为你明天就不能出小区了有可能,给你一种不变的抚慰与力量,这是开放的问题。

谭飞:其实不可预期是很可怕的。

宋静:对。

谭飞:我听到了一个老歌是让内心有安慰感。

吴群达:真的有。

谭飞:我觉得才有安全感可能听到,你老觉得不知道明天会干什么,可能内心更慌乱。

吴群达:对。

谭飞:反而会抚慰和平静。

吴群达:绝对可以,绝对可以。

谭飞:那你觉得他们这种心态中可能跟你们预期更容易的背后是什么?你们可能原来做好了比较困难的准备,怎么说服人家,怎么样给他一个特别好的画的饼,让他知道未来的一个呈现效果,但是好像你们是一马平川的,谈的过程中,对方也特别能理解你,是不是也跟时代的变化有关?

宋静:我觉得我明白谭老师的意思了,其实我们在沟通的是前期非常诚恳,我不存在画饼,那一刻我觉得我们跟他是统一战线的。

吴群达:对。

谭飞:你是在帮他。

宋静:在帮他,在帮他,所以他非常放心说,甚至很多团队,我觉得一半以上的团队,全都没有问说素人是什么样的。不只是艺人不问,他艺人团队都不问。

吴群达:对。

宋静:他非常相信,他就说相信你们,你们找来的,他好像最多的问题说听不听歌?不会连歌都不听吧?他可能就只有这样的一个小的要求,他其实在某一刻,在前期的时候,我们其实达成了一个高度的一致,非常非常信任,他觉得我们是一定会跟他们共同去面对这个实验的,因为我们告诉他是实验是开放的。

吴群达:对。

宋静:所以他跟我们在一起探索,这个部分可能是比较重要的。

谭飞:而且可能是他对你们团队是充分信任。

宋静:是。

吴群达:很信任。

谭飞:包括对导演对编剧的这种信任度。

吴群达:而且我们可能铺垫的不仅说好话,也说坏话,你不能说坏,比如说我们之前就会给他打好招呼,因为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是个很乐观的人,然后我跟一个人说什么事,我会把最好的状况告诉你,我把最坏的状况也会告诉你。比如说,我们每个人沟通,我们都会说有可能一个人也认不出你来,这是很有可能的,你看哪怕是像王源、欧阳娜娜这种,比较年轻人是那种,我们都会跟他们说,有可能一个人都认不出来你们。他们说,噢知道了,他说导演他们还是会认真听我们唱歌吗?我们说也有可能会有人不是那么认真地听你唱歌,因为我们已经跟他们说好了,我们既然是来做实验,这个就是真实的,果然还是有一两个人不是很认真听唱歌的,这些我跟你讲,这都不是什么。但是最关键的是,这些人进了这个屋子里以后,一旦有人认出他们了,并且喜欢他们的歌了,他们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谭飞:很有成就感。

吴群达:是不是,有一个人认出王源了,他真的很高兴,还有欧阳娜娜也是这样。

宋静:娜娜也是,我想到了还有一个,其实他们在做一个热身的运动,这个是在节目播出的时候没有播出的。他们在每一个嘉宾进入实验之前,他们都会进到一个密闭的房间,这个密闭房间节目是没有播出的,甚至是短短的几分钟,但其实是长达15分钟到20分钟之久,这个密闭房间是360度通天的,纯白色的环幕屏,一开始是没有灯的,基本上我送进去的时候,基本就托管了,就是说进去了,进去吧,那就不管了,一进去以后。

谭飞:密室逃脱一样的。

宋静:后面的那个门,电动门,就关上了以后,进去一个追光打下来,其实那一刻非常孤独,甚至是白色无情很无情。

吴群达:对。

宋静:那时候我们就开始给他放他整个职业生涯和演艺生涯的所有的片段,从他出道开始到他的现在。

谭飞:会狂哭吧。

宋静:这其实是一个情绪的一个累积。

谭飞:心理治疗一样的。

吴群达:我跟你讲,因为那个谭老师没有看到我们的全片,黄妈进去看到《我是歌手》的那个片段。

宋静:第一个画面。

吴群达:就哭了。

宋静:第一个画面就流眼泪。

吴群达:就哭了就哭了,詹雯婷看到飞儿乐队过去的歌就哭了,都是这样,没有办法,因为你知道在那种环境下,我们把他们放在了一个绝对孤独、毫无掩饰的,没有办法掩饰的这样的一个环境中,这个环境中就像刚才宋静说的是一个很客观、冷静的一个环境。

宋静:非常客观。

吴群达:非常客观。

宋静:就是我们没有任何主观色彩地告诉他,他们所有的历史全都是高糊的。以前的片段,它们全都是模糊的,就像旧纸书的折痕一样。

谭飞:毛边。

宋静:毛边,他看到了以后会一下子就梳理了他整个的生命历程。

吴群达:对。

宋静:我们就会有很多的问题。

吴群达:这问题非常犀利。

宋静:基本上非常犀利地打在上面,你必须读出来,然后回答。

吴群达:你举几个例子,你举个例子让谭老师感受下。

谭飞:搞得我一会就去看。

吴群达:有些问题我不知道你采访这些歌手的时候会不会问?

宋静:王源你十几岁出道对你来说收获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你得到了一些东西,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吴群达:你从内心来讲,你害怕失去这种关注吗?黄绮珊。

宋静:曾经的星途暗淡,是归因于你的长相吗?

谭飞:还是很犀利。

宋静:对,很犀利。

吴群达:非常犀利。

宋静:其实在这个过程中,与其说我们制造了一个环境让他去做梳理,不如说是他在那一刻完成了一次自我对话,在整个过程中他梳理了所有的部分以后。

谭飞:但是为什么那么容易上热搜的片段,你们又不收进去,这又是一个什么考虑?

宋静:太长了

谭飞:那你可以作为副产品来。

吴群达:有,未播花絮都有。

谭飞:对。

吴群达:抖音是短视频海量。

谭飞:海量平台。

吴群达:对,我们这节目有好几百条短视频。反正是挺刺激的,而且那个环境,谭老师那个环境为什么我们会选360度?就是因为我觉得圆形是最有包围感的一种形状。

宋静:包裹。

吴群达:你要是正方形或者什么,它没有那么有包围感,所以那种圆形就让你不得不要面对自己。

谭飞:就必须扣问自己。

吴群达:是的,是的。

宋静:热身结束以后,大概会有半个小时它就正式进入实验,而在这半个小时之内,基本上就是我最焦急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也要去看一看他,观察一下到底就是有没有做好准备实验的准备,有的人是很冷静、很清醒,或者有的人已经做好准备,被激发到了。

吴群达:对。

宋静:他整个情绪会。

吴群达:我们在那个时空中转站里面还会有一个街头的、路人的,我们完全不干涉地采访,你比如说路人就说,路人说任贤齐是谁我不认识,欧阳娜娜是唱《爱情买卖》的吗?他们把欧阳娜娜认成慕容晓晓了。

吴群达:都是这种话,飞儿乐团换过主唱了,她是前边儿乐团主唱。

谭飞:那就相当于说,其实素人你们也根本没有培训,当他面对真实歌手出现的时候,所有反应都是自然反应,都是属于一个临场反应。

谭飞:就说有些欢呼声大,有些真的不认识,那尴尬就尴尬。

吴群达:因为你在素人进入那个实验室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在拍几个幕,他也不知道,他以为那就是个休息室,他也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会有艺人来唱歌,他啥都不知道。

谭飞:所有信息都给他屏蔽了。

吴群达:所有都,因为我们就想看看在完全没有预知和放松的情况下,音乐能不能打动他们?实验你跟他们说了以后,他们就肯定紧张就是。

宋静:演不来。

吴群达:演不来就是。

谭飞:但是这样的就是说,有些欢呼、有些茫然,是不是也是节目组追求的一个项目?

宋静:我觉得是他们的自然的反应,不是刻意地追求。对,我觉得这是值得,有的欢呼、有的茫然,这个东西是值得我们讨论的部分。我们希望他们真实地给出这样的反应,然后制造这种真实,所以说它不是一个我们特地的追求。

吴群达:对。

宋静:就是想把这个,这也是实验的意义。

吴群达:那个十岁的小男孩就说,因为他可能都没听过黄妈唱歌,那十岁小男孩,他说我觉得这首歌不是很现代,我觉得这首歌不是很现代。

谭飞:小朋友确实真实的。

吴群达:就真实的,因为他不认识黄妈,但是我们找的这些,我觉得音乐人,他们本身就是有很大的包容度,他们对这些建议什么,第一,是肯定不会生气。第二,还会反过来让他们自己去思考。

谭飞:对,给他们些反思。

吴群达:给他们反思是很好的。

宋静:这其实也是这些艺人,前辈们,他们在乐坛上能够长青或者具有一直富有艺术生命力的一个必备条件,因为他们无惧,然后包容。

谭飞:听说王源那个来了很多五六十岁的。

吴群达:是。

谭飞:也不知道他是谁。

吴群达:不知道,而且我跟你讲,最有意思的是这些叔叔阿姨们,他们因为整个故事的设定,王源是参赛选手,这些叔叔阿姨是评审,所以在休息室里面他们还给了王源非常多的建议,比如说那别紧张,要站好,还说有个音没滑过去,让他这个音再唱得好一点儿。但这些叔叔阿姨很可爱的,非常可爱。

宋静: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吴群达:对,一个敢教,真的。

谭飞:那你们觉得《百川乐时空》主打的是情怀还是音乐呢?

吴群达:我觉得是用音乐这个横切面,去看中国人几代的情感。所以我觉得它往深层次里讲,它是个情感节目,但是音乐一定是非常不可或缺的,且是最重要的一个切进去的途径。这就是说这个听上去好像野心很大对不对?好像很沉重对不对?但你看完这个节目不是这样的感受,你看完这个节目你是在又哭又笑中感受到这些,如果你能感受到的话。那如果感受不到的话,至少是有几首歌,发觉了几首特别好听的歌,这是肯定会有的。

谭飞:它其实是有一种奇怪化学反应,或者说一种混搭的效果,可能加上了绍兴黄酒,加上了白酒,加上洋酒,加上了什么。

吴群达:我们昨天不是那个办了那个媒体看片会吗,(有很多)媒体、乐评人,我们发觉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这个节目它有一种魔力,这种魔力就是我刚才说的魔幻主义。每个人在这个节目里边,他的获得都是不一样的,可能说是,周蕙感动了你,但是我最有感觉的点是任贤齐那个点,她最有感觉的是詹雯婷那个点,每个人感受,因为你的背景不一样,你的年纪也不一样。

谭飞:曾经对这些歌触动的感受也不一样。

吴群达:对,这是一个纵向的,从横向来看,我们这些看了十几遍的节目的人,我每一次看的时候,我还会有新的感动点发现。昨天她还跟我分享了一个新的感动点,我也觉得真的很棒。

谭飞:做这个节目,我相信特别容易让人找到泪点或者哭点。

吴群达:我生活中其实不是一个那么爱哭的人,但是我在我自己的精神的领域中,是一个很柔软的人,看电影、看剧,我就很爱哭。

宋静:我突然想到,谭老师说是音乐还是情怀,我就说我前几天我重温了戈达尔的《法外之徒》,这个行为,你觉得我是热爱这个电影,还是怀念一种情怀?

谭飞:你兼而有之吧。

宋静:是音乐还是情怀呢?其实它肯定是密不可分。

谭飞:现在很多提法叫音乐+。

吴群达:嗯。

谭飞:你们应该是音乐加情怀,不应该是情怀加音乐,但是还是音乐为它的主要的一个背景,和它的一个底色对吧。

宋静:音乐本身就是,艺术价值本身,它是它的本体,它本体是它本身的价值,它肯定不是的。对,它特别是,人文艺术更是,诗歌诗词歌赋更是一样。它单有音乐,在这个节目中单有音乐没有情怀,它肯定是很空洞的,单有情怀没有音乐,它很苍白的。所以说我们其实严格意义上都没有区分和比较它哪个比重更重一点、更轻一点,其实都没有思考。

吴群达:其实我觉得我们这个团队,就是一直以来我们做的节目,其实虽然节目形式不一样,但是我觉得我们对于我们感兴趣着力的点,其实没有太变过,这个点就是什么呢?如果是音乐为载体的话,我们想扣问音乐之上的东西。

谭飞:音乐之上。

吴群达:因为你看比如说做《中国好声音》,就做《中国好声音》的话,你们肯定会觉得说,我们做《中国好声音》这个节目是不是一直在抠,那个唱得好不好啊?他的节奏准不准啊?音准准不准啊?其实不是,那个东西是一个特别基础的东西。但是当你去研究一首歌,它是不是能够打动更多人的时候,它其实是一个整个的人的情感,这种整个的人的情感的研究,他的人物个性、他的表达、他的整个比如说他的表情、他的拍摄,这种整个人的以及他对于现在当代的中国,它能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看了以后我能够获得什么样的东西,这是一整个的这种人文体系的研究,我觉得这个是。

谭飞:那个是时代符号中最优美的,同时也是最浓缩的,也是最有力量的。

吴群达:对。

谭飞:可能就是,我觉得两位寻找到了音乐跟时代的关系,又找到了时代跟人的关系。

宋静:嗯。

吴群达:不能说寻找吧,在寻找中感兴趣。

谭飞:反正我听完,我还挺感兴趣的。当然也想问问,这些歌手那他们参加完了,对这个素人的反应,他们也会讨论吗?或者说有没有反馈给节目组,他们的一些感受呢?

吴群达:我觉得大多数都挺兴奋的。

谭飞:包括娜娜,欧阳娜娜,包括王源他们。

吴群达:但是每个人的,我觉得每个人的那个结果不太一样。

谭飞:老一点的歌手跟年轻一点可能又不一样了。

吴群达:不一样,不一样。

宋静:我挺期待节目播出后他们能够发声的,但是在我们看来,就是每个人其实是满载而归的,这可能有一点。不知道是有一点理解上,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偏差,起码我们看到大家都是满载而归,收获挺多的,收获到什么?收获到一种真实,比如说真实的声音,人家不认识你给出你的意见,你这是有点老了,或者是你可以有更新的音乐或者怎么样,也收获到了一种真实,收获到了一种自我认可。这个部分我觉得大家就前面我说的那种梳理和他最后的实验的整个维持9个小时的拍摄一个人,回去以后的自我梳理还有一种鼓舞,那种鼓舞是来自一种陌生人的关怀。我不认识你没关系,我听了你,我及时地给出了你这个音乐直观地给我,我该有的反馈,我觉得这个都是他们的收获,我猜想,但是我更多的是想听他们。

吴群达:而且我忘记是哪个艺人跟我说了,还是艺人团队的人跟我说,他说其实他平时很少有机会得到路人的真实反映的,比如说我跟你接触的话,我首先是王源,或者是我首先是欧阳娜娜,我再给你唱歌,但是在这节目是反过来的。你首先先唱歌,先除去你身上所有的标签,你别管你是什么欧阳娜娜还是王源还是谁,都不是,你就回到你音乐本身来,你先就唱这首歌,你唱这首歌我也不认识你是欧阳娜娜还是王源,你就唱这首歌,你唱完歌以后我再知道说,原来你介绍了以后你是欧阳娜娜,你是王源,所以这个点对他们来说是很珍贵的我觉得。

谭飞:而且他们可能会觉得我附着在原来身上的光环都没用了。

吴群达:没用,根本没用,而且是负担,就是负担。

谭飞:这个其实反而让他们有很多的启迪或者反思。

吴群达:是的,你比如说像欧阳娜娜,欧阳娜娜的启迪她很真实的,她的启迪,她觉得第一是她接下来要多写一些跟大众能够有连接的歌,因为她现在写的歌都是英文歌,她就是很诚恳地跟我们交流嘛。还有一个她也说她觉得在这种环境中特别舒服,因为所有的素人不知道她是欧阳娜娜,所以个个都像家里面的长辈一样关心她。对对对,像长辈一样关心她,让她注意身体,让她还是要尽力地努力,这些都是很好的。

谭飞:还有一种温暖感。

吴群达:很温暖,非常温暖。所以就是说其实我们节目并没有刻意要煽情,但是很多人就说从头哭到底,连笑的时候也在哭,我都有时候都不知道在哭什么。

谭飞:其实文艺的尽头是综艺,笑的尽头也是哭。

吴群达:嗯。

谭飞:笑和哭没有本质的。

吴群达:对,但我跟你讲那种哭不是难过,也不是被煽情,而是我觉得是被理解的温暖。

谭飞:被感染。

吴群达:被感染和被理解的温暖。我不知道我希望每个观众无论是什么时代。

谭飞:大家去看看那个。

吴群达:对,看了我们这个节目,他会有一种被理解。被理解被拥抱的温暖,这个很重要。

谭飞:让你不再孤独,我觉得它在寻找一群人。

吴群达:是。

谭飞:得和你有共同感知。

吴群达:是。

谭飞:但是再说说这个嘉宾主持,他们对各自所属年代的音乐质感曲风和市场环境有没有发生争论?因为这个真的是关于音乐的市场环境,现在争论蛮大的,我们唱的全是那种魔音,那些魔音都是些什么呀?他们有没有发生过就类似刚才说的这个争议?

吴群达:我觉得是这样,因为我们在选择观察室嘉宾的时候,我们刻意地让他们的年龄能够。

谭飞:拉开一点。

吴群达:拉开,所以你会看到比如说有。

谭飞:张亚东。

吴群达:张亚东,1969的,然后胡海泉是70后的,像王源又到了00后,所以确实这些我们邀请来的嘉宾,不是说每个嘉宾他们都很熟悉的。特别好的一个见证了,我们这个节目,它确实你别说冷门天后孙燕姿了。它确实是这样子的,它是一个事实就是,所以这样的话,我就觉得《百川乐时空》这样的节目它更应该去存在的必要就是。

谭飞:其实也是让代际之间彼此了解的时候。

吴群达:对,所以是这样子的一个情况。

谭飞:那么通过《百川乐时空》节目呈现,是否也能表达二位对现今音乐市场的新一代听众特质的一些观感?因为大家都在讲经典都在过去,一提到现在都是摇头,或者说对某种东西,对时代变化的某种不一定满意,但是时代就这样发展了,你们怎么看这样的一个现状呢?

宋静:我觉得年老的人总是在怀念过去。

谭飞:都在说怀旧是生产力。

宋静:如果你说以前真好。

谭飞:以前的港乐多好听,以前的粤语歌多好听,张学友多好听,都这么说。

宋静:年轻的人总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代,一定是这样的。所以说如果他们能够把自己彼此都认为很美好的东西,那个音乐去做一次交融,我觉得这是我们看到,所以我们一点都没有感叹。所以在里面娜娜把她原唱的歌也带给了大家,后来有一个公交车的阿姨,导游阿姨还翻唱了,在大巴车上给大家翻唱了娜娜的这首歌,偏爵士一点的一个音乐,就很有趣,她没有感叹过经典的流逝,而是把每个时代大家都觉得好的东西做一次分享和交流。我觉得这个事可能是我们想要说的。

吴群达:应该是这样说,就像我们的那个,一进来的那个360度的那个时空中转站,灵魂拷问室一样。我们做这个节目的初衷是开放的,这个问题是开放的,就是经典它是不是能够穿越时空,这个是开放的。你每个人看了这个节目以后,你自会有自己的答案。那我肯定也有自己的答案,但是我并不说你们一定要接受我的答案。每个人可能都可能看了你觉得黄妈的那个歌好像还是不能穿越时空。你有的你看了王源的歌,你觉得王源的歌绝对能流传100年。我觉得每个人都可以。因为可能这个年纪你是这么认为的,可能过10年你有别的想法,那也不一定。但是怎么说呢?我是希望说这个节目它可以给大家形成这个讨论场,让大家去感受。就是你把过去的,现在的这些音乐都放在一起,年纪大的人、年纪轻的人,我们也都放在一起。

谭飞:因为我觉得纯音乐已经被边缘化了,其实全世界都这样。你问美国人他们也还是说迈克尔·杰克逊好听,麦当娜好听,说到现在也不屑一顾,其实全世界都这样。香港也是,曾比特算什么,我们当年谭咏麟他们,张学友。

吴群达:嗯。

谭飞:可能这是因为掌握话语权人都是三四十岁,白领或者中产往上走,他们大多数受的音乐的熏陶就是那个年代的,可能有时候这么说就有点不公平。但从另一个角度,是否还是存在着现代音乐,因为实际上是音乐市场已经死掉了,大家说这个唱片没了。基本上很多出唱片就是为了演唱会多一首歌。那么对你们的这个节目对音乐的现状会有什么注意吗?包括大家鼓励新的经典的歌曲的产生,不要再是口水歌,这样的一些方向有没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吴群达:有的,其实我们每一个艺人我们都问了一个问题,但是都没剪进去。你怎么看经典?哪怕是年轻的艺人,你想你的创作,比如说王源我们也都问了,你想你的创作和你的作品成为以后的经典吗?你比如说王源说了答案,不如你看的那个片子感受来得更真实。而且我相信通过这个节目,他们也一定会去感受经典音乐的这个魅力在哪里。

宋静:刚谭老师问到现在的华语乐坛的流行音乐的年轻人,我觉得这个节目在侧面我们有私心,我们不能说是想呼吁,但是其实想鼓励。如果你还真的觉得好的音乐作品,它有它的魅力和分量的话,我们真的很鼓励就是年轻的,有想法的有能力的原创音乐人真的在出现更多好的作品。

吴群达:对。

宋静:这也是我们团队一直以来不遗余力在做的事情,做原创音乐,甚至是我们哪怕做翻唱音乐类的音乐综艺。我们都是很鼓励很多人去唱一些,很年轻的原创音乐人,新的音乐。

吴群达:而且我也并不觉得说现在的新的一代的音乐人,完全比不上老一代音乐人,不觉得,每年我觉得华语乐坛还是会有让我们激动的好的音乐跟声音,只不过是现在可能时代有点变了,它可能不是那种集中传播的,就是这种时代。

谭飞:介质发生了变化。

吴群达:好的音乐还是有,打动人心作品还是有,如果我们可以再做下一个原创音乐的节目,像《中国好歌曲》那样子的话,观众肯定还会看到。

谭飞:《中国好歌曲》多棒啊。

吴群达:是,所以你想当时我们好歌曲发掘的那些歌,它其实也就是七八年前嘛。但是那些歌现在不也成了经典了吗?《野子》《从前慢》《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悟空》。

宋静:对。

吴群达:这些不也成了经典了嘛,所以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们没有那么悲观,而且我们做这个节目,之所以做这个节目也是因为出于我们还是比较乐观的这种状态。

宋静:鼓励创造,因为有创造才有下一个经典,不然就一直停留在怀念过去。

吴群达:对。

谭飞:那二位有没有想过在这档节目中加入更多更新、更独特的对话内容?接下来。

吴群达:当然我们就是这样,我是觉得所有有实力的歌手,他无论说是在乐坛上的或者说消失了几年的,我觉得都可以来这个。无论他是老的,还是年轻的都可以来这个节目。

谭飞:但我觉得唯一就周杰伦、刘德华可能不太现实,因为这两个人太,就00后估计也一看他。

吴群达:可以啊,我觉得可以。

谭飞:你是觉得能伪装出大家认不出来吗?

吴群达:可以啊。

谭飞:这两个是真是叫国民顶流。

吴群达:我觉得他们愿意来的话,这个节目绝对可以愿意跟他们合作。

宋静:想多了。

吴群达:不是,我意思就是说我们hold住。

谭飞: 我就想看到你们,你们怎么把他们俩变得大家不认识的,这是大家感兴趣的。

吴群达:不是,首先把他们变得不认识很简单。

宋静:要何广智来当替身。

谭飞:何广智。

吴群达:第二是我觉得可能也未必00后、05后的人都认识他们,我觉得未必的。05后的人都认识他们,不一定。

谭飞:他们嗓子也比较独特,包括吐字,还是有自己特性。

吴群达:是,我觉得他们来的话也会很有意思。

谭飞: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两位主创就他们俩来,你们也能把节目做的。

吴群达:完全可以,那是没问题。

谭飞:那种悬念感。

吴群达:那没问题。

谭飞:让所有的素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

吴群达:可以的,完全可以。

谭飞:行,那我跟你们俩聊完,我充满了看这个节目的期待。

吴群达:你说说看你还想看谁上这个节目吧?

谭飞:我觉得周杰伦肯定是想看到,但是周杰伦再怎么化妆他那个说话的声音,所以用变声器把他的声音变了。华仔、学友、王菲,就这几个。

吴群达:就这几个了?

谭飞:嗯。

吴群达:就这四个了?

谭飞:就这四个。

吴群达:你心目中最理想名单就是四个人。

谭飞:华语乐坛,你要说英语,咱请来这估计就化妆,再化妆那个鼻子遮不掉。

吴群达:我们这个节目看到后面的话,它还有各种各样的形式的,它不是说仅是在那个。

宋静:KTV。

吴群达:KTV的场景里边,它有各种各样的形式。比如说张信哲的话,我们就让他变成化身为导演,要前期采访那些素人,他就是导演。

谭飞:他的角色扮演就是剧组一个前期导演。

吴群达:对,他的角色是导演角色扮演,关键他采访的时候,我们还有一个帘幕遮住的,你是只能听到张信哲声音,你看不到人。

谭飞:你看周杰伦装扮成何广智,一个脱口秀演员,以脱口秀演员的身份参与这个节目。

吴群达:可以,他要是愿意的话,就像黄妈愿意做保洁员,我们绝对可以设计,真的。

谭飞:好,谢谢两位,也期待看到两位的节目。

吴群达:期待看到周杰伦了。

宋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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