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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会虐还是相柳会虐，小夭说了他是不能入梦之人以后，他把自己之前发的一条我可以追你吗的动态重新编辑为一个句号。这就是给这段感情画上了句号呀。

从此，他就变身防风邶，默默安排好她的往后余生，把自己所有倾心付出以“交易”的面目出现，只为了再陪小夭一段时光。其实，小夭是爱过他的，三个细节说明一切。

第一，小夭的狌狌镜里只有他。小夭为什么会对相柳产生好感，那是因为他长得帅。电视剧一开始虽然没说，但是小夭换上女装后对他说，你要说我长得好看，还不如看看你自己。这句话暗示了相柳的长相。小夭与相柳属于一见钟情那种，彼此被对方吸引，却说不上来为啥，相柳错把情欲当食欲，小夭错把心动当刺激。所以两个人你来我往，让生活波澜起伏，小夭也只想记录他们在一起的美好瞬间。

第二，小夭做了毒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相柳。小夭为了自保，在自己的宫殿里开辟了一间药房，研制新的毒药，研制好了以后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相柳，于是拿出狌狌镜回忆相柳，见到他以后把毒药拿给他尝。小夭不愿意呆在玉山，不愿意做王母，是因为她喜欢生命中充满未知。虽然她选择涂山璟，可那种平淡的爱情终究不是她内心渴望的生活，她喜欢驯服野兽的快感，所以她跟相柳两个人互相想要征服对方的欲望张力十足，让她沉迷。

第三，拒绝相柳的那句话其实是表白。她说我不敢让你入梦，可是她又用狌狌镜纪录相柳带给她的快乐时光，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说到底，小夭是真的害怕自己爱上他。因为小夭与玱玹的关系，相柳只能是敌人，睿智如小夭，她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左右为难呢。她对玱玹说，要是将来涂山氏与你为敌，那就是我的敌人。可见小夭把感情跟事业分得很开。拒绝相柳，不是不爱，而是身份对立。如果相柳愿意当一辈子防风邶，相信小夭就不会拒绝他。

小夭颠沛流离，又当了几百年的男人，爱情这个词对她来说太奢侈了。她只想找个人能永远陪伴她而已。